子过得挺穷,但偷盗抢夺的事情却是很少发生的。

胡长贵家昨天才请他去吃酒,晚上便有人起了贼心惦记胡家的东西了,应该是注意胡家挺久了,只有望林村本地的村民嫌疑最大。

赵文强脑海里闪过村里几个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的人影,十有八九是这些人干的。

赵文强一阵气闷,拿出专用的铜锣,领着王氏与胡家兄弟,走到村口的老榕树下“哐哐哐”的敲了起来,没一会儿附近听到声响的村民都聚集到了一起。

赵文强看着聚集的人都差不多了,便停下敲锣的动作。

伸出手示意村民们安静,闹哄哄的村民顿时收声看向他。

赵文强满意的左右看了几眼,他这村长做得还是很有威严的。

假装咳嗽两声,做足了样子,这才把聚集村民的目的缓慢说了出来。

村民们一听顿时议论纷纷。

“胡长贵家昨天刚买地,家里就被人惦记上了,啧啧…”

“胡老二家遭贼了?肯定是眼红了呗!”

“被猫挠了?猫能有多大劲。”

“发财了就遭贼,以前穷得叮当响的时候,哪有贼上他家去,嘿嘿。”

幸灾乐祸的,意味不明的,不以为然的,多数村民都一付事不关己的旁观者心态。

偶有几个与胡家平日关系好些的村民,才会关心一旁站着的王氏,上前问着家里有没有人受伤可曾丢失财物之类的问题。

闹闹哄哄了好一会儿,赵文强才接着话题,大致的内容就是,望林村一向民风纯朴治安良好,这次突然出了这样的偷盗事件,大家要保持警惕,发现谁有嫌疑,一定要上报,特别是腿上突然有伤的村民,不许私自包庇,不能让歪风邪气影响了村里的风气等等。

赵二麻子正躺屋里懒洋洋的睡着懒觉,腿上的伤还很疼,他昨晚自己处理只随便包扎了起来,再把划烂有血迹的裤腿剪了下来丢进灶台烧成了灰,做完了这些他觉得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便回屋睡觉了。

“他爹,村长早上敲锣开会,是出了什么事?”

屋外,赵二麻子的老娘低哑的声音传来。

炕上的赵二麻子一个机灵坐了起来,看着窗外竖起了耳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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